秦放給司藤強調了不下五遍:我們家世代都住杭州,我爸,我爺爺,我爺爺他爸,個個老實本分,最遠只去過上海旅遊,從未到過青城。
為了強調,他還來了句英文:never。
這話當然不是真的,他給司藤講過自己和安蔓去囊謙的原因,太爺爺太奶奶從青海到杭州,幾乎橫跨半個中國,怎麼可能“最遠只去過上海”,不過他就是不想費這個事兒了,一切可能性,通通never以蔽之。
司藤聽的認真,還頻頻點頭,就跟接納了他的意見一樣,秦放一口氣還沒鬆下來,就被她丟擲的一句給噎了:“何必這麼多廢話,照片拿來看看。”
還別說,秦放家是真有照片,都在杭州鄉下的青瓦老宅,秦放小時候看過,斑駁的灰牆上高掛著玻璃相框,應該是在照相館拍的,胖胖的太爺爺穿長袍馬褂,拱著手笑呵呵站著,跟尊彌勒佛似的,太奶奶穿改良旗袍,抱著兒子坐在梨木椅子裡,特意把戴了兩個翡翠鐲子的手迎向照相機。
那年月,家境殷實點的人家,應該都拍過這樣的照片,連姿勢都差不多。
秦放沒好氣:“照片在老宅裡,你要看,跟我去趟杭州,一屋子的老照片,太爺爺太奶奶,七大姑八大姨,隨便看。”
他不傻,一個女人用那樣的神情和語調打聽一個男人,斷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往前推年份,司藤青春正好的時候,太爺爺也正是風華正茂——可說自己太爺爺跟司藤談過戀愛,打死他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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