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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陽光,清透溫暖,撒在車窗。柔軟的座椅,涼爽的溫度,乾淨的氣味,竟讓陸惟真感覺到安寧和放鬆。
於是她沉默了好一陣子。
捉妖師也不開口,先將車駛離警局範圍。
“你叫什麼?”陸惟真忽而問,“我總不能喂、啊的叫你。”
他靜了靜,才答:“我叫陳弦松。”
“哪幾個字?”陸惟真問。
“泠泠七絃上,靜聽松風寒。”
陸惟真看他一眼,一言不合就吟詩,要不是他的表情太過嚴肅,她都會覺得這人挺騷氣了。別說,這名字,古韻。
哪像她的名字,當初問老爸,身為大學教授的老爸一把將她抱起,說:“因為,我們所站的地方,我們所處的每一刻,都是茫茫時間長河與宇宙萬物間,唯一的真實。”簡直大而空泛,不知所謂。
“我叫陸惟真。”她說。
“我知道。”
陸惟真想起相親的時候,她傻傻的一個人自我介紹過。
於是又是片刻寂靜。
到底剛才的派出所之旅,讓人狼狽又受挫,她的心情怎麼好得起來?加上還有昨晚的驚魂荒謬。
陸惟真想,他早料到了對不對?報警就會是這麼個結果。所以昨晚,在她堅持不聽話後,他才露出那一點帶著冷意的笑。他什麼都明白。
陳弦松也看了身邊女人一眼。大概是在警局被折騰的,看起來比昨晚還憔悴,但是眉宇間隱隱不甘。
還是個孩子。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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