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則這一覺睡的睡了很久,甚至還做起了幾個連環夢,夢裡充盈的身體皮脂,跟著南城老舊的腳踏車一起,吱吱呀呀的轉,他被晃得有點頭疼。
驟然醒來的時候,頭還帶著點夢裡的餘溫,一時間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床邊多了一個人。
直到,浸了熱水的毛巾,敷上自己乾枯的手臂,給這層枯老的樹皮澆灌養分,他才驚覺起來
視線如同鑿山的釘子一樣,一寸一寸地往上撇去,到達那枚戒指的時候,才算被擋住。
一時間,徐則覺得自己應該再去睡一覺。
要不然,怎麼會覺得那枚戒指和他買的那對的一樣,就連上面的字母也是,分毫不差
他也戴著,只是沒有那枚閃,化療開始,他的手跟著瘦了一大圈,戒指掛不上去,還是阿福給他想了個法,上面繞了一圈黑線。
真是,真是
做夢人的夢裡,被夢見的人醒了,那個頭髮張長一點的男子看過來,眼裡永遠流淌著,纏著細碎泉水的清澈,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
“徐則,我回來了。”
一聲隔山隔水的徐則,他等了整整兩年。
他不敢看江停,低著頭,嗯了一聲,古怪的很,不知道是聽還是沒聽見。
半晌,才冒出來一聲嘶吼,像是落入陷阱的困獸那樣:
“你真的好狠,江停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以為你不要我了。”
山長水遠,江停趕過來,成了徐則的湖,承接著他憋屈很久的眼淚,就好像很久以前,他偷吻過他眼上的淚珠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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