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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到了，指尖很清晰地感受了到了骨頭上的缺陷，明眸中的淚水以可見的速度流淌下來。

楊辰緩緩推開她，扶著她的雙肩皺眉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慕晚晴一個勁地搖頭，她無法想象一個人頭部中槍還能活下來，簡直是奇蹟，但是活過來的過程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痛苦，想起趙慧心說的情形，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在用腦袋撞牆撞地，像受傷的野獸般蜷縮在地上痛苦的嚎叫。

情緒瞬間崩潰了，眼淚也瞬間崩潰了，哭得淚眼婆娑，香肩顫抖著捂住自己嘴巴嗚咽，心都碎了，一個勁地搖頭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對不起我的地方，是我對不起你。”楊辰抱著她安慰了一陣，可是沒用，這女人哭得歇斯底里，卻扔用手捂緊嘴巴。

她哭成這樣，他的心也碎了，抱著她的腦袋用臉貼的緊緊的，又昂頭深吸了口氣，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星空閃爍，一張彌留之際帶著鮮血的臉就掛在夜空，那眼角的淚珠晶瑩閃爍地滑落，無助，無力，卻又無比清晰。

“嗬……”楊辰用力摟住了慕晚晴，昂頭對著夜空咧嘴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吼，長長不絕，散發著無盡的悲涼和絕望，這情形和當初的那一幕如此相像。

隱藏在暗處的保鏢一個個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附近別墅裡的蒼生和小葉也被這陣嘶吼聲給驚了出來，跑到陽臺上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這一幕後，蒼生愕然道：“那小子發什麼瘋？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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