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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他能肯定，楚老爺子那老狐狸不是什麼好東西，卡蒙親王等人登陸炎夏的事情，老狐狸肯定會告知楊衛，然後躲在一旁看熱鬧，這種隔岸觀火的事情老狐狸不會錯過。

可是楊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打電話給他過問一下，這讓楊辰有種感覺，感覺老頭在默默關注這件事情，在看自己怎麼處理，一旦自己處理不了，老頭可能就要利刃出鞘了。

當楊辰遭遇血族幾位大佬的時候，他就想過向楊衛求援，可他終究還是沒這樣做。

上次好不容易求得楊衛放自己出山，他也想向楊衛證明自己不是那麼沒用，不是什麼事都要驚動老頭出山幫忙。

“滅心師太？”愛麗絲想起來後，多少有些詫異道：“我記得滅心師太說你師傅是她的仇人，她恨不得殺了你師傅，我爺爺對她下手，你師傅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要殺我爺爺？”

楊辰苦笑道：“他們年輕的時候曾是一對戀人，後來感情不合，兩人成了仇人，我師傅曾經打過她，也曾當眾羞辱過她，她不恨我師傅才怪了。”

愛麗絲越發不理解了，“那你師傅為什麼還要給她報仇？我不懂。”

“哎！無情未必不丈夫。”楊辰嘆息一聲，他仍記得楊衛獲知滅心師太死後的反應，尤其是聽到滅心師太生生世世永不相見的遺言，老頭一臉蕭瑟地眺望遠方，那一幕他記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老頭的脾氣，再見到卡蒙親王肯定不會放過，“男人的內心世界你們女人很難理解，我師傅那人很複雜也解釋不清楚，總之你就當成我師傅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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