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難受？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分鐘，你偏要作死，我也很無奈啊！”

禿鷲不出話，卻聽的很清楚。窒息的痛苦讓他恨不能立即就死了，高玄的話更讓他忿恨。

“窒息是人類能體驗的最大痛苦之一，這機會難得，你只能體驗一次，可別浪費了。”

高玄還在喋喋不休著，禿鷲卻已經撐不住了。

不到一分鐘，禿鷲雙腿一瞪，人就再沒了氣息。

高玄有點遺憾的嘆氣：“這麼多年你對我的關照，我可還沒還呢。你就這樣痛快走了，讓我情何以堪啊。”

他著還不斷用劍鞘去擺弄禿鷲腦袋：“你看你那死樣，有那麼不甘心麼？還他麼那麼醜，你死了都礙眼你知道不知道……”

“別亂動。”

雲清裳頭部已經變得差不多了，高玄在那亂動，讓她有點暈。

“我是為了多角度展示。”

高玄指著禿鷲大脖子：“你看這有個一串瘊子，你都沒變出來。還有這肩膀，他是左撇子，左肩更厚……”

高玄給雲清裳挑了半毛病，雲清裳到是很虛心接受了意見。

兩人對著禿鷲屍體研究了十多分鐘，雲清裳終於從外形上和禿鷲一樣了。

雲清裳卻覺得不太滿意，很多細節上還對不上。

高玄無所謂的：“周朗幾年都不來一次基地，他對禿鷲很陌生。不會留意那麼多細節。你只要瞞過監控的步態識別、面部識別就足夠了。”

高玄著把禿鷲的武器裝備都卸下來，他幫著雲清裳逐一穿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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