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沒有,甚至問到了她是不是覺得杜明的事讓她覺得壓力特別大特別難以接受,江汨羅想了想,又覺得不是。
“最多隻有一點愧疚,但好像這麼說又不夠準確,我們更像一場彼此心知肚明的互相算計,他投入金錢和虛情假意,我表現依賴和天真,看起來是我贏了,其實是他不想玩了。”
“對我……慶姐兒,我也沒什麼可遺憾的,比跟我爸好,起碼我們相處了那麼久。”
她還是不習慣慶姐兒就是杜海棠這件事,這聲媽很難說出口。
這種感覺說起來很複雜,江汨羅找不到很準確的詞來形容,但沈延卿有些明白了,“那就好,我是怕你把眼睛都哭壞了。”
有些路必須她自己才能走,有些情緒也只能讓她自己消化,他能做的只有什麼都不問不勸,安靜的陪伴。
江汨羅花了將近一週才擺脫這樣的處境,在沈延卿特地帶回來的安神香囊和安神湯的幫助下,開始慢慢恢復正常的睡眠節律,只是依舊有些沉默,沈延卿想了想,問她:“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上班算了?”
起初江汨羅沒應,覺得會影響他,“你又要看病人,還要擔心我,太累了。”
“可是你一個人在家裡,我看不到你怎樣,會更擔心。”沈延卿說著,又親親她的腦門。
等他第二次再問,江汨羅就同意了,每天早上睡醒以後,自己洗漱又餵了貪狼,就坐公交輾轉一個小時甚至更久去到軍區醫院,恰好到中午的飯點,和沈延卿一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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