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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見禮之後落座,姜成華可沒有陳子更的意氣風發,他首先開口就是用的幽怨口氣: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天成走的時候,也不給我們交個實底兒。怪不得他走的那麼利落,一定是拿準了投遞行會安然無恙。”
陳子更跟著譴責道:“就是,一點兒也不仗義。”
潘再水和張二柱沒敢搭茬。
這和仗義有關嗎?袁冬初對陳子更措辭的不講究很是腹誹。
她說道:“就算顧大哥當時這麼給兩位公子說了,空口無憑的,您二位也不一定能信啊。”
“這個……”兩人一時無語。
顧天成當時拜託姜成華給他父親傳信時,他們兩個人心中打鼓,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才派人日夜兼程,把信送回京城。
潘再水見兩人尷尬,岔開話題:“陳公子一直對蘸水筆感興趣,要不要我把筆墨拿來,兩位公子再試著寫寫?”
好心辦壞事就是潘再水這樣的。
兩人本就因為錯判了投遞行的形勢,心中鬱悶。這時再提到蘸水筆,又是新一輪的不如意。
這次是陳子更抱怨了,“我說,你們時不時的總能折騰一些新奇的賺錢的生意。下次再有這種事,能不能先照顧一下咱們自己人?”
“啥?”潘再水沒太明白。
袁冬初聯絡上下文,倒是猜到了,“二位說的是蘸水筆?”
居然得到了肯定的答覆,袁冬初很不齒:不是吧?這也熱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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