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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彩蘭聽了袁冬初的稱讚,也不客氣,只喜滋滋的拿回她醜醜的小本本,頗有點得意的說道:“每次蘸水筆和墨水作坊有進展,我都有記錄,還因此多學了好些以前不認識的字呢。”
她這裡說話,秦向儒則在一旁微笑看著。
袁長河聽著他們說話,心裡卻是有點慚愧。袁冬初勸過他好多次,讓他也學學識字。可他總覺著自己一把年紀,早過了讀書認字的年齡。
可現在,看看人周家閨女,都嫁作人婦了,這不也在努力的學著嗎?
看來,他剛才說的也要學學寫字的話,不能那麼輕飄飄的了,他也得下辛苦努力了。
顧天成關注點卻在秦向儒那分外刺眼的表情上,心裡很是不忿,周彩蘭不就多認識幾個字嘛,至於他那麼嘚瑟得意嗎?
他家冬初和周彩蘭出身一樣,可冬初的本事,比周彩蘭可大了去了。這秦向儒,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很厚道,可他的眼睛怎麼只看見他們自家人?他得意周彩蘭的時候,把冬初的本事放在哪兒了?
顧天成咬了咬後槽牙,一邊收起蘸水筆,一邊不甘示弱的問袁冬初:“慶州投遞行經營的怎樣?你這時才回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話是這麼問的,但顧天成心裡卻很踏實。慶州有吳家坐鎮,還有世代盤踞慶州的曾家啊,就算投遞行有麻煩,也不至於嚴重到影響袁冬初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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