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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人心是最難測的。”樂美玲出聲附和，“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像她這樣沒皮沒臉的，杖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一心做著飛上枝頭的鳳凰夢。”

樂美玲以為奶奶說的是衛清寧，當下更加得意，還不忘對她使了個眼色。

“你說得沒錯，有些人就是沒有明白自己的位置。”奶奶出聲，目光直勾勾落在樂美玲的身上，“不過，我就是喜歡她這種不做作的女生，而且，據你所說的那件事，我也是知情的。”

“既然你知道，你還跟她聊……”說著說著，她愣了一下，“你剛剛說什麼？不介意？”

“沒錯，不介意，就算她騙我，我也心甘情願。”奶奶說得一本正經。

衛清寧差點沒忍住笑出聲，她真想不到奶奶的玩心竟然那麼大。

明明自己就是司燁宸的奶奶，可是卻一本正經的胡說。

“聽到了吧，樂美玲，奶奶說了，就算我騙她，她也心甘情願。”衛清寧忍住笑意出聲。

樂美玲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小姐，做人要留點口德，凡事要留點後，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行得正站科正，像你這種只會抹黑別人的人，只會成為別人討厭的人。”奶奶一字一句出聲，並沒有因為樂美玲認識衛清寧而留一分薄面。

“你這個老太婆，好心好意拆穿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給你你不聽，反而要來詆譭我？活該你被她騙！”樂美玲氣得頭頂冒目煙，有些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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