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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莫大過於心死，這一次她是真的徹底死心了，她拿著包包從沙發站起。

方高敏也跟著站起，伸手拽著她的手臂，退去了剛剛的溫柔。

“衛清寧，她是你的妹妹，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得幫她，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早就已經還清了。”衛清寧眨了眨，把眼淚逼了回去，“可能你不記得對我做了什麼。可是我心裡卻很清楚，以後我只會寄生活費回來，這麼多年，我為這個家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自認為不欠你的了。”

“你說不欠就不欠了？我養你那麼大，你今天居然還反咬我一口？你是不打算要我這個母親了嗎？”方高敏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起來，眼底的神色讓衛清寧覺得無比的陌生。

“我從來都沒有不要你，是你不要我，你一次一次的把我往死路上逼，但凡你記掛著我是你的女兒，你都不會把我逼到如此地步。”她一臉傷心，眼底酸澀得厲害。

“我問你要點錢就是逼你了嗎？我把你妹妹放在國外，不聞不問20多年，你在家裡好吃好住我現在對你妹妹好一點，你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嗎？”

她毫無悔意的樣子讓衛清寧的心底充滿了失望，她搖了搖頭，“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她心痛的丟下這一句摔門離開。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就好像她的點心也關上了心門一樣。

即使隔著門，衛清寧依然可以聽到方高敏罵罵咧咧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你這個白眼狼，我養你那麼大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現在只是叫你給一點錢妹妹買衣服首飾你都不肯，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呢，你對得起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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