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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情緒激動說話尖酸刻薄的方高敏，衛清寧怎麼也沒有辦法把她跟以前那個溫柔賢淑的母親聯合在一起，她就好像一個人一樣，讓她覺得陌生。

她深吸口氣，把所有的委屈和傷心都咽回了肚子，她擦乾臉上的淚痕，把買來的早餐遞到媽的面前。

“媽，你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這件事情確實是我處理的不佳，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養好你的身體。”

“你不要叫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怎麼不跟著他們去死呢，你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

她看著衛清寧的目光充滿了仇恨，就好像他的丈夫跟兒子都是她開車撞的一樣。

衛清寧本來就很傷心，對於父親跟哥哥的死她本來就很難過，如今在被方高敏這麼說，她更加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伯母，你說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寧寧知道伯父跟大哥死了之後她一樣也很傷心難過，你怎麼可以說這些話來讓她傷心呢？”

林雨星站在病房門口這也聽不下去了，她直接走進來，對著方高敏憤憤不平的出聲，為衛清寧打抱不平。

她作為衛清寧的母親，怎麼可以說如此過分的話，難道她不知道衛清寧比她更加難受跟自責嗎？

“雨星，你不要說了，媽媽剛醒，這個訊息對她打擊太大，一時接受不了，也是在所難免的。”

衛清寧趕緊走到好友的面前，看著她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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