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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識相。”周總這才滿意地大笑了起來，“小宋啊！我再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是是，我向您保證。”楊松遠殷勤地說道。

周總冷哼一聲，也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楊松遠立刻收起了臉上殷勤的笑容。

他死死地攥著手機，目光陰暗地望向咖啡廳的方向。

一眼就看到了靠窗的位置，衛清寧正跟剛才那個幫了她的小白臉坐在一起。

她主動地將一杯咖啡送到小白臉面前，看著對方喝下後，臉上揚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

一男一女顏值相當，就這麼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彷彿是一對情侶。

楊松遠看在眼裡，氣得面目扭曲，“真是個賤貨！一見到稍微有點小錢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去，連對我都沒有這麼殷勤過，我呸！”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陰毒之色。

……

傍晚，請司燁宸喝完咖啡後，衛清寧沒有耽擱地回家。

臨走之前，男人叫住她，不容置喙道：“如果想盡快離婚，打官司的事情不需要猶豫，你不欠肖明，是他甘願幫你，與我無關。”

換句話說，肖明自以為是地賣給她人情，她只要坦然接受，不必覺得牽扯上司燁宸就拒絕。

衛清寧抿了抿唇，鄭重道：“我……我會好好考慮清楚的。”

之後，她拒絕了對方相送，一路忐忑地回到家中，右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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