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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意湘臉色未變，漫不經心的問，“你怎麼突然會這樣問？”

“前兩天，我聽我一個閨蜜跟我說，你和賀總一起參加了在個生日宴，賀總不管舊人為你出頭了。”

她說的就是那天在李老闆的生日宴上與趙芒煙撞衫的事情。

“你閨蜜是誰？”陶意湘輕問，直接忽略她話裡的重點。

“我閨蜜是……”張陽剛想脫口而出，忽然覺得話不些不對，“經理，你好壞，明明是我問你與賀總之間的事，你關心我閨蜜幹嘛啊，我閨蜜爸爸就是在李老闆公司裡做事的，快說說啊，你是不是就是賀太太？”

跟在陶意湘身邊做事那麼久，張陽現在已經沒有那麼怕她了。

“我是與不是很重要嗎？”陶意湘不以為意出聲，手握著方向盤轉了個方向。

“當然啊。”張陽義憤真庸的出聲，“你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在傳賀總的太太就是趙芳煙呢，就算不是趙芳煙，賀太太也遲早會是她的。”

陶意湘沒有出聲，自動忽略她的這個問題，“到了，下車。”

“哦……”張陽一聽，沒有現追問，而是乖乖開啟車門下車。

這次要談的是與國外的一個合作，如果談成功的話，那陶氏就可以步入一個新的階段，陶氏一直經營的生意都是以服裝為主，其市主要在國內，而這次，陶意湘想把陶氏的市場開拓到國外，而巴西，就是她的首先。

只是，讓陶意湘沒有想到的是，她剛剛進入飯店，就與趙芳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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