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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笙溪求顧筱筱幫幫她的忙，語氣頗為可憐，說她現在只有白祁風了。

顧筱筱也是個母親，她很懂孩子對一個母親的重要性。如果換做是以前，或許她會心軟。可是現在聽到馮笙溪的這些話，顧筱筱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罪有應得。

“我為什麼要幫一個殺人犯的忙？你給我一個理由，也許我會考慮幫你的忙。”

顧筱筱言語之間滿是嘲諷，馮笙溪高高在上了那麼多年，現在從高處跌了下來，還要被顧筱筱這種小輩踩上幾腳，她心高氣傲了一輩子，哪能接受？

“顧筱筱，說話要講證據。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殺人犯，那麼我殺了誰？證據在哪裡？”馮笙溪不滿問道。“我殺了顧婉婷嗎？她是自殺而死，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多，不需要我再找人來告訴你一遍事實了吧？她早晚都會死的，與我無關。”

早晚都會死……

馮笙溪的這句話，讓顧筱筱的眉頭一皺，心猛地一沉。

她張了張嘴，很努力地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然後，輕笑出聲。

“是啊，沒錯。人早晚都有一死，不光我媽媽如此，馮阿姨你也是一樣。”顧筱筱並沒有表現出馮笙溪意料之中的那種氣憤和失去理智，用顧婉婷的事情來刺激顧筱筱，馮笙溪本以為是很正確的選擇。

“至於證據……你放心，會找到的。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後悔，也千萬不要哭。騙子的眼淚，是最不值錢的，也是最讓人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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