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是從哪裡來的?”白松連忙上前問道。
小男孩警惕地看了看白松,身子向角落裡縮了縮,拿著的、啃了兩口的饅頭塞到了懷裡。
見狀,欣橋走到白松前面,彎下腰,主動牽過小男孩髒兮兮的手,面露笑容:“小朋友,別怕,這是怎麼回事,手怎麼這麼冷呢?”
小男孩有些牴觸,他的手很髒,而且有凍瘡,被那樣一雙手牽著,讓他非常不適應,但卻不捨鬆開。
“他凍傷了。”欣橋沒有鬆手,就著地鐵站出口的燈光仔細地看了看小男孩的手。十二三歲的樣子,臉上都凍得發黑,鼻子凍得紅腫。不僅如此,手上的凍瘡已經讓雙手都腫起來了,黑色的結痂和凍瘡佈滿雙手,欣橋抬起一隻手摸了摸男孩的額頭,非常冰,感覺不到是否發燒。
白松這些年經歷這麼多案子,略懂一點醫學常識,這孩子如果今晚沒有地方待,以外面零下十度的氣溫,今晚可能直接死在外面了。
“需要立刻帶他去醫院。”白松沒有任何猶豫:“我去路邊攔計程車,你跟他講道理。”
小男孩自然便是田根。
他搭了幾趟順風車,幾經輾轉到了上京,直接去了某個最高機關,然後被人送到了救助站。
他現在年紀太小,表達能力很弱、未成年,肯定要通知家長的。
警察聯絡了田根的母親,他母親立刻就跟警察說要來上京接他。救助站的人告訴他好好待著,媽媽很快就來了,田根就找機會跑了。他知道,母親是不會允許他去告狀的,肯定會把他帶回去,於是他就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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