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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轉頭對上女孩的視線，眉頭微挑，好似不解的反問：

“你指的什麼？”

停下腳步，司楠好整以暇的盯著他：

“你覺得呢？”

有些苦惱的退了一下眼睛，祁淵為自己辯解：

“身為老師我已經給足了阮丞面子，但身為你的愛慕者，我覺得我做的一切剛剛好。”

可不是嘛。

機甲戰鬥又不是他提出來的。

他也盡到了一個老師的職責給他們指出了不足以及優點。

所以，他覺得自己所做的應該還沒有過分到讓人無法接受的地步吧。

司楠摸了摸鼻子，牽了一下嘴角。

齊源的做法確實沒有做到很過分的地步。

不過，她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齊源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能夠感受到他對阮丞抱著有那麼一點怪異的情緒。

祁淵無可奈何的揉揉司楠的腦袋，自覺的拉上她的手，轉移了話題：

“司顏是不是告訴過你什麼是喜歡？”

餘光撇過男人扣著自己的手，司楠對他點頭。

垂眸瞧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女孩，祁淵勾起唇，直接道：

“那你能不能感受到我喜歡你？”

為了防止司楠答不出來，他又加了一句：

“你覺得自己喜歡我嗎？”

司楠咬了咬嘴角，思考了一陣，答：

“我不討厭你。”

至少她覺得自己對齊源的態度是對除了司顏跟司予爵以外不一樣的第三個人。

祁淵笑看著她，語調緩緩：

“不討厭，那就是喜歡。”

嗯？

茫然的皺了下眉，司楠對他的這個說法產生了那麼一點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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