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歸在了池文徵手裡,一言堂在所難免。
池顏笑笑:“現在管事的只剩叔叔了。”
“別這麼想,那天……”黎萍突然壓低聲,“老翁回來說開小會時和池總吵了一架。我不懂公司的事,不過這麼多年能讓老翁真動氣的也就股權吧。”
池顏不禁想起那天在會議室門外聽到的突然拔高的那幾聲。以及……叔叔似乎格外在意她和翁伯伯站在一起。
她登時充滿信心,恨不得立馬把梁硯成趕到樓上,好坐下跟翁永昌慢慢共商大計。
連帶著此時望向梁硯成的目光都顯得格外嫌棄。
梁硯成自然不懂女人心,更不懂他這位太太的七竅玲瓏心,緩緩閉了閉眼,扭頭,假裝沒看到。
夕照斜落。
翁永昌夫妻兩口子從梁家新居離開,池顏都沒找到與翁永昌單獨相處的機會。
梁硯成的突然闖入打亂了她發揮。
池顏半點不想給他好臉色看,卸了妝邊用儀器蒸臉邊涼颼颼刺他:“平時都沒見你這麼閒。”
梁硯成褪下腕錶,“現在沒有別人。”
池顏後知後覺,接上了下午她自己留的那句話。
——客人在呢。有什麼意見晚點說。
這人記性怎麼這麼好?
長期立於不敗之地的經驗告訴她,這時候要先佔據道德制高點,於是反將一軍:“你最近幹嗎老挑我刺兒?”
梁硯成慢條斯理解開袖釦,才答:“你想多了。”
解到另一邊,問她:“那你在不高興什麼?”
“你也想多了。”池顏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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