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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日,於謹再來探視裴果時,神情大是放鬆,呵呵道:“司徒(元彧)機智,言蕭寶寅之叛,本為前朝(元詡朝)事,蕭氏既已身死,無得再行追究。陛下當殿準之。”
裴果一點就通:“既是蕭寶寅之叛都不追究了,爾朱一黨自然也就不能再拿駝牛署一事來說李尚書。”
“然也。”於謹甚是開懷:“對了孝寬,我瞧你也已經大好,到底躺得久了,可別忘了活動活動手腳。”
“哈哈,不瞞思敬兄,早幾日我便已至園中盤弄石鎖,氣力恢復得甚快。料想再過幾日,便可不輸往日。”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待你痊癒,我兩個少不得大醉一場。”
“那是自然。”
。。。。。。
兩個本已約好,三日後喝上一場好酒,不醉無歸。
不想三日之後,情勢陡變。於謹回來建陽裡家中,雙眼通紅,悲慟之色,溢於言表。
裴果吃了一驚,問是為何時,於謹失聲痛哭:“李尚書。。。李尚書遇害了。。。”原來今早上朝,李神軌才從家中出發沒多久,長街上忽然竄出一夥賊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將李神軌亂刀捅死,更揚長而去。城中禁軍、捕差四處追尋,卻報杳無賊人蹤跡。
滿朝皆驚,皇帝元子攸大發雷霆,結果爾朱黨人卻在殿上冷言冷語:“多半是因著李尚書與叛賊蕭寶寅交好,引得蕭寶寅仇家生怨,這才尋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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