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臉色鐵青地看著我,很不高興,問我是不是故意和那小孩耍他?
我苦笑,說當然不是。
“我知道了!”這時候,一個20來歲,長相醜陋的年輕人忽然一拍大腿,說道,“徐鳳霞生前是個瘋子,所以她現在也是瘋的,神智不清,在那瞎唱呢!”
他這一提醒,大家都想起來了。
對呀,徐鳳霞的腦袋不太正常,瞎唱也是有可能的。
班主問我怎麼辦?我說再等等吧,心裡暗暗祈禱,徐鳳霞你可別再瘋了,趕緊清醒啊。
好在,這首《小酒窩》唱完,徐鳳霞終於開始唱戲了。
她先做了一個喝酒的姿勢,朗聲說道:尋春不覺春已晚,承琬妹攜酒為我遣愁懷。
然後她又變成羞澀女子,用袖口遮住臉,嬌羞笑道:春波橋上雙照影,與遊哥一路細數落花來。
最後她聲音變得粗獷,擺手道:花易落人易醉,山河殘缺難忘懷。風雨飄搖南宋廷,可皇上說太平翁翁是秦檜。
接著又變成女聲:今番春試你第一,為何奪魁非俊才。朝堂偏起阿諛風,你筆尖兒從無奉詞在。尋春驛外斷橋邊,望你心頭鬱結宜解開。
我愣愣地看了半天,總算看明白了……徐鳳霞這是在一人演兩角呢。
因為沒人跟她對戲,所以她只能一會兒演陸游,一會兒演唐婉,還是真是難為她了。
隨著下面伴奏聲接近高.潮,徐鳳霞整個人更是投入了進去,該怒的時候怒,該哀的時候哀,該恨的時候恨,那表情,那演技,那動作,那唱腔,無愧是當年的第一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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