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硬熱。由劍拔弩張的性器到小腹,側腰,最終停在他的胸前。傷疤的主人尚未刺痛,明
溦倒彷彿燙手似地猛將手指縮了回來。
“怎麼?怕?”
他細細舔弄,咬牙切齒,道:“還是愧疚?”
明溦默然不答,姿態倒不似方才抗拒。
“這道疤但凡還在我的身上一天,便是你欠我的一天。你對故國縱有再多不甘,對我與大祭司有再多怨憤,這是你的罪證。你都得給我張嘴嚥下去,明
白麼?”
顧千帆撐起身,好整以暇盯著她的眼睛。明溦眸色未改,連波動都未曾有一分。他的手順著她的脖子往下滑,明溦垂著眼,彷彿此間豔色同她毫無關
系。她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離,任他不懷好意地打量,任他的氣息噴到耳邊,耳畔泛起薄紅。這一片淺淺的紅色倒是冬日裡為數不多的暖色。
他不喜她歡好時的態度,置身事外,事不關己,將他的一腔深情盡數撕碎了一地——倘若他還有什麼深情的話。
而他更不喜她眸中那一閃即逝的同情。明溦的眼睛十分漂亮,遠看不覺,越是湊近了越彷彿一汪吸人魂魄的湖,稍不留意便會跌進去,溺死其中。昔年
顧千帆仗著自己年少風流,自在灑脫,一不留神不也被她吃得渣都不剩麼?
他又拉著她的手撫上了自己的硬熱之處。
“我最思念師妹的時候,不是在宮中的時候,也不是在大梁國的時候。而是在樓蘭的軍營之中,你大張著腿,被十幾個男人操,叫得那叫一個……”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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