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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軒年一直站在窗戶看著街上的兩人，直到他們消失都不曾移動一步。

不知過了多久，叩門聲響起才回神，關上窗欞，剛想走去開門，發覺腿腳早已站得麻木，只得道：“進來。”

一夥計走了進外進，並未看到人，想到可能在裡間，站在門口處道：“東家，熱水已經備好，可要提進來。”

王軒年坐在圓桌處，吩咐道：“抬進來。”

夥計領命，讓人抬水進了淨室，方才告退。

王軒年走進淨室看著熱騰騰的水，勾起嘴角，轉身出了淨室，把屋中的窗戶都打開了，寒風呼呼地吹了進來。

他坐在窗戶旁的美人榻上，斜靠在窗戶旁，兩手抱著膝，眼睛看向外邊，路上行人稀少，小販們的吆喝聲斷斷續續的。

在街對角處，有十來個衣裳襤褸的人，坐在木板子上化錢。

其中兩人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一人花白鬍子，一五六歲的大頭身小的孩子，兩人緊挨著跪在地上行乞，凍得哆哆嗦嗦。

他看著那孩子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他曾經也在冬天的時候，不畏嚴寒，出門去找吃的。

可是冰雪覆蓋的大地，想找吃的談何容易，常常是失望而歸，有時還被凍得生病了，又常常在他以為要熬不過去的時候，又活了過來。

老天待他不薄，他很幸運今年的冬日是他過得最暖的一次，可又貪心不足，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看了許久，才起身去往淨室，那水已經變成溫水，王軒年脫衣走進浴桶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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