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排走回靈堂。
瀋河問了她一句:“你們家以前會掃墓嗎?”
“會啊,坐巴士去教堂,往十字架上灑聖水,‘阿門’。”沈稚邊說邊做了姿勢。
她又問:“你呢?”
他仰著頭,活動起肩頸說:“我一點都不清楚啊。”
“不清楚嗎?”
“嗯,”他鄭重其事地回答,“這兩天來拜訪的親戚,我就沒幾個認識的。”
沈稚不由得笑了。
這不怪她,他自己的表達也很滑稽。
瀋河說:“真的。仔細想想,我對我爸媽的事一無所知。搞不好我是撿的。”
“應該不至於,”沈稚安慰他,“你和你爸血型一樣。”
他猛地回頭:“你怎麼知道?”
“上回是我陪你爸去看的病。”她漫不經心地說。
也就是瀋河進劇組了的那一次。
他凝噎幾秒,隨即回覆:“謝謝你——”
“不用啦,”沈稚嘆了一口氣,“你不也安排過我姑姑一家的食宿嗎。”
他們都維持著斷斷續續的睡眠守夜。瀋河的繼母一直勸沈稚去休息,她卻只擺擺手:“沒關係的,平時拍戲都習慣了。”
插曲大約是從下葬前幾天陸續開始的。
後來,沈稚想,大概是訃告逐漸傳達到位了的緣故。
吃過早餐以後,她帶著瀋河的那份先一步回去。然後就在黑紗後看到了那個女人。
“請問您——”她主動搭話,卻嚇到對方。
女人驚慌失措,把藏在背後的孩子推向沈稚。“這是他的孩子!”她顫抖著說道,眼淚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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