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轉向他,正色解釋道,“世間師徒,大抵遵循禮法,嚴謹自持,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逾矩,我卻不然。我與她相處,慣常便是這般。”
鄔堯越發摸不著頭腦:“這般……是指哪般?”
江雪聲平靜道:“我本非人族之後,不循人理,不守人倫,倘若心中喜愛,言行上自會親近。她也不必與我客氣,若嫌我輕薄,只管直言痛斥,或以殺招取之。”
說到這裡,他不慌不忙坐起身來,一手搭著曲起的膝蓋,側過臉笑微微地望向舒鳧。
“鄔堯,你口中的長幼、師徒,在我眼中都算不得什麼,我愛怎樣便怎樣,愛親近誰便親近誰。不過只有一點,‘她願不願意’,那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她不願意,我就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會做,你大可放心。”
舒鳧也習慣了他的態度,當下並未多想,點頭道:“先生是個沒輕重的,心中喜歡誰,嘴上、手上都會表現出來。以往他還有幾分矜持,這兩年越發沒個形狀,只能靠我動手管束他了。”
舒鳧雖然心思耿直,卻不是個全然不解風情的鐵憨憨。
最近兩年來,江雪聲言行中時有親密之舉,就連她也有一兩次差點心肌梗塞,彷彿心底老死十年的小鹿又要復生。
若是換作別人,她早已一記直球摔過去:“幹,想泡老子就說啊!”
但江雪聲一向騷入骨髓,渾然天成,她便下意識地不會往那方面想,只覺得這些“江言江語”都是他與生俱來的商標,不好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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