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能在一個星期拿出這些你半天做出來的成果，我都謝天謝地。”

凌渡道：“你也不要這樣講吧，資訊科除了做這些工作，大家還要做其他的啊，再說，人的能力本來就有高低，你不應該用我去衡量其他人。而且，我之前不是八處資訊科的嗎？你這領導當的，這麼健忘，居然在我面前吐槽我在的科室。”

晉遂川一點也不覺得窘迫，反而哈哈笑道，“那這些，你不要告訴曹簡言。”

凌渡道：“我不會告訴他的。其實我覺得他已經很好了。”

凌渡又道：“我現在要去看小皇帝的情況。”

晉遂川：“……你這些分析不是還沒做完嗎？”

凌渡：“沒關係，這些做完的結果已經夠用了，其他更細節的，運算完後，我可以遠端看到結果。我現在要去看小皇帝的情況。”

晉遂川：“……”

晉遂川發現自己拿固執的凌渡沒一點辦法，就像他父親在他母親面前一樣，除了可以暢快地說“嗯”“好”之類的字眼，完全沒有辦法直接講“不行”“我不同意”。

凌渡看晉遂川還是不願意，就只好“生氣”了，“我是把你當成我最重要的同伴，你是把我當成什麼，如果我倆在這件事上都不能達成共識，你都不能相信我的能力，我們以後還怎麼相處？！”

晉遂川考慮了半分鐘，只好說：“嗯，好，我會安排人在你身邊聽從你的吩咐，可以吧？”

凌渡這才笑了：“這樣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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