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神色變得非常沉重。

其實，司靖講的這些事，早就在凌煥的意料之中。

楊姝韞死後，楊密魁就特別著急要復活她，之前便做了三次實驗了，但都不成功，第一次直接匯入楊姝韞的資料，受體變得痴呆，精神檢測裝置也無法讀取她的狀態；第二次對資料進行了一定處理後匯入，受體則出現了精神分裂症；第三次對資料再次進行了處理和修改，而且受體選擇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受體依然出現嚴重的精神分裂症。

這三個受體的資料都有儲存，之後可以提供給凌煥進行分析，此時凌煥是跟著去看這三個人的狀態，而且對這三人進行安樂死後，馬上對這三人進行記憶意識資訊的資料化和匯出，這個工作，有凌煥在也更好。

其實，從楊行屹那裡得到的記憶意識資料裡，也包含這一方面的實驗，但那些都是對其他陌生人進行的這些實驗，不是認識的人就會少很多同理心，而楊姝韞，是楊行屹認識的人，有楊行屹的部分記憶意識資訊的凌煥，會對楊行屹的熟人多一些其他感情。

就像楊姝韞，雖然楊行屹和楊姝韞之間感情非常一般，但對著小“楊姝韞”時，凌煥依然會有一些不一般的感情。

楊行屹以前在對著那些實驗體時，也許他面上非常鎮定，但凌煥能從他的意識裡明白他其實也有動搖也有遲疑也有彷徨和痛苦，他並不是完全地冷漠和冷血，而在這種時候，他總會因為這份痛苦和彷徨而轉移注意力去想凌渡，因為凌渡清靈神秘，像風像月像清泉，會讓他有種靈魂被清潔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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