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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方家已經一週的時間，選擇忘記自身處境的方馨，陡然聽到劉老頭說上仙駕臨時，表情依舊有些不自然。

“精靈爺爺，你覺得，來人是不是找我的，五行宗還是邪魔外道的人？”

收拾乾乾淨淨的小平房內，方馨雙腿蜷縮坐在床上有些擔憂地問道。

“小方馨，你所知道的仙朝另有來歷，其中也包括你這樣的九州面孔。方家藏書閣內的仙朝通史對此避而不談，沒有記載仙朝本來面目，一個由其他世界，另一個修煉體系的修士，聯合組成的大聯盟。”

“和平環境下，人類的繁衍能力相當驚人，你們的祖上便是跨界者打下地盤後，從原世界帶來的低階修士、凡人。”

方馨不知如何反應的時候，齊銘沒有讓她胡思亂想，繼續述說。

“怎麼可能？我們是外來人？是侵略者？！”她驚呼道。

“覺得自己屬於邪惡一方？大人的世界沒那麼多對錯，大部分事情用利益衡量比較合適。”

侵略、戰爭、平民流離失所、死傷無數，這也可以用利益來衡量嗎？慈祥的精靈爺爺聲調沒半點變化地說出這句話，對方馨的世界觀衝擊極大。

“好了，你不用糾結對與錯，因為在世界意識眼中，你是實打實的本地人，不是外來者。天驕吃香的原因便在於此，很多受限於世界意識不敢妄動的強者，需要你們這些擁有合法身份又能快速成長起來的後輩，支撐起宗門的對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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