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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樹大罵道：“難道你覺得你做的事就有意義？你明知自己現在實力不夠，卻不知道臥薪藏膽，厚積薄發，卻一個人獨行來到皇城。你一個人能做什麼？這皇城的重要人物，你能殺得死誰？好吧，你要殺我，可你就算殺死了我，難道你能走得出去？血朝現在勢大，底下一些崇尚力量的人非常狂熱，就算死一個天王，依靠著赤血鳳凰心的力量，用不了多久就會培養出一個新的天王出來。你這種復仇的方式，根本就是蠢！”

楊樹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竟然變得憤怒。

趙無忌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道：“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你個白痴！”楊樹突然竄到趙無忌的面前，彷彿恢復了當年和他鬥罵時的感覺，道：“一年來劍法長了不少，但腦子還是沒長！”

趙無忌也喝道：“你說明白點！”

楊樹喝道：“報仇不是隻有一種方式！白痴！”

聞言，趙無忌突然用愕然的目光看著楊樹，眼睛再次眯成了一條線，道：“難道？”

楊樹怒道：“只知道無畏的拿著一把劍去殺敵不是勇敢，而是愚蠢。雖然是忠誠，但也只是愚忠。這一年來，你一直被追殺，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你很累。那這一年，我每天睜開眼睛便為魔詭殺戮，殺的多了，連我自己都差點忘記自己究竟是誰，難道我不累？”

“楊樹，我憑什麼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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