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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央央再次熬夜寫完東西，回到房間，她以為南風肆已經睡了，便輕手輕腳地上.床，她剛掀開被子，就聽到南風肆翻身的聲音。

她回頭一看，屋子裡雖然黑，但他雙眸裡的微光還是被她看到了，“你還沒睡著啊，失眠了嗎？”

他這幾天心情似乎一直不怎麼好，但看起來又不像是發生了什麼，和以前閒得蛋.疼的樣子無二，只是感覺變了。

“嗯”，南風肆沒開口，只是用鼻音迴應了她。

程央央躺下，翻身側躺面對他，“你是不是有心事啊？你這幾天怪怪的！”

她直接開口問，因為她猜不出來。

“沒有。”

南風肆躲開她的目光，翻身躺平，雖然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臉。

“你明明就有......”他這賭氣的模樣，說自己沒有心事，以為她會信？

“沒有！”他有些強調的說。

“有就有，幹嘛不承認，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程央央玩笑的說，儘量不讓氣氛跌入那種悲情的感覺中。

“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我說說，我這個人你也知道，嘴巴最緊了，不會說出去的！當然，如果涉及朝政之類的，當我沒說！”

“......”南風肆沉默。

“不然你就當我睡著了，自言自語也行，我保證過耳不忘，哦不，我保證連耳都不過！”

“......”南風肆依舊沉默。

“你是感情出問題了還是生活出問題了？還是你沒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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