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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送你離開皇宮，看你的意願。”

傾九回頭看向月娘，等待著她的答案。

月娘心裡還有更大的秘密，絕不可能輕易離開。或許當年的音妃根本沒有死，她還活著，只是被人囚禁，被人侮辱著。她心裡一直醞釀著一股大風暴，想要實現，想要殺死害她的兇手。

而音妃的仇人，恰巧是太后。

她對太后恨之入骨。

月娘的骨相非常好，經過傾九這幾天的將養，她身上的腐朽之氣已經談了一大半，臉色也好了許多，但常年的虧空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養回來的，或許這輩子都難以恢復元氣。

“……不，我不出去，我要留在這裡，我要看著她，看著她失去一切所謂的榮耀，斬斷她全部的尊貴！我不能走。”

月娘將啃著包子，彷彿這包子就是仇人似的。

“你不能見於人前，但又不能長期留於此處，我想個法子，既能讓你重見天日，又不被人發現。”

“我的臉，她本來想毀了它，可最後，她決定讓我自己慢慢腐朽，我怎麼會如了她的意呢？所以這麼多年，我都小心的保護著，只可惜，年歲是我最強的對手。”

如果說之前還是懷疑月娘，那麼現在傾九幾乎可以確定月娘就是音妃了。

在那樣的環境，能保養臉才怪呢。

離開兩牆夾道，傾九去御膳房偷了幾塊兒豬皮，經過繁瑣的製作，弄出了幾張面具。

如此又是半個月過去了，月娘每日練習走路，已經能夠自如。穿上新時代的宮女服，一身古典氣質，彷彿還能看到年輕時候的風韻。只可惜看不清楚這世界，始終是一個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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