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齒,攥緊手指。
魏延……
那個面目全非、無法言語的魏延。
兩年前,初步手術結束後,他恢復意識,當時自己尚且在因為陳雯案件所致的昏迷中,與另一個自己爭得頭痛欲裂。
醒來後,魏家舉家搬遷,魏延隨之離開,連一點訊息,都沒有給自己留下。
她呆呆望著自己顫抖的手指,這是許久沒有過的,僅僅因為一個名字就無法自控的悽然。
就像夢裡無數次上演的悲劇,她伸出手,從來沒有一次,握住過魏延的衣角。
那個翻牆而過,林蔭下、陽光灑滿眉眼的少年,死在了堅守的正義中。活著的,只有面目全非的、枯萎的靈魂。
他不願意讓她見到那樣的自己,而她也在某一瞬間,有了那樣的默契。
宋斐在人流中逆行,穿過熙熙攘攘的嘈雜,看到的,也就是呆立在原地的裴央。
他同樣在記者堆裡混跡全場,但無奈,裴央似乎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他。
於是他上前,故作親暱又噁心人地一把攬住她肩膀,“怎麼,想哥哥呢?”
這聲音,這語調,這動作,她不用側過臉,也知道是誰。
——那個立場永遠像是牆頭草,遊弋於各大勢力、偏偏還能四面討好的怪人。
在自己最初被拋下的夢魘裡,就是他敲開病房,倚在門邊,問了一句:“是不是特別不甘心、想報仇呀?找哥哥我就對了嘛。”
也是他,跟自己設計了投身顧成才陣營的計劃,打入基金會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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