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示意李明德重點記錄口供。
如果兇手是聶明,這無疑就是一場蓄謀作案。
整個作案現場沒有留下任何關於他的痕跡,倒是有幾個和白澤的鞋碼一模一樣的腳印,重要證人昏迷,白澤也意外落網。
如果不出意外,經由未成年人保護法,又因白澤未滿十六歲,且有證據證明其長期遭受家暴,在這類天時地利人和的加成下,只要白澤可以堅持把致幻劑和違禁藥品的相關事宜撇清,最壞的結果,也無非是被少管所收押,量刑上稍輕,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這是一場合理的預謀,連白澤怯懦訥訥的性格都算計在內。
唯一的變數是陳懷信。
面前的少年身高應當在一米七八左右,而白澤身高至多不過一米七,且聶明身形相對竹竿似的白澤,也顯然可以區分。
那模稜兩可的證詞,從舅舅那裡學來的敲桌面的動作,好似都是一種明晃晃的暗示。
心知肚明,卻不便表露——?
但聶明儼然一副言盡於此的模樣,無論李明德再怎麼試圖撬開他的牙關套話,他永遠是那副神遊天外、緘默不語的面孔。
魏延轉身出門。
警服兜裡,早已震動良久的手機終於被接起。
是他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母親,本市首屈一指的女商人,陳詠華。
她很少主動打他的電話,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叫做“母親的自覺——少打擾成年孩子們的工作”。
但他們兩人心裡分明都清楚,那是因為年少時釀下的、已經無法彌合的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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