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女孩兒,似在思考這計劃該如何實施。
“算了,你把外放開啟。”
很快,徐夜就把外放打開了。
“那位姑娘,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以至於哭的這般傷心。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現在是坐在一個陌生人的車上。這個陌生人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出事。”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可靠。
“現在,我希望你能暫時冷靜下來。我的...朋友,會帶你到安全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我們會想辦法為你解決問題的。你覺得怎麼樣?”
那人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只要你現在保持冷靜,等我們過去就好。”
她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她看不到,便又說了句,“好,我會的。”
“去三號。”謝飛白道。
那女人茫然的看著徐夜,徐夜應了聲,“明白。”
電話結束通話後,鄭奇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飛白看了一眼窗外,“找個地方停車,你打輛車去找陶軻。我和白湫去徐夜那邊。”
鄭奇也沒有跟謝飛白爭論什麼,徐夜一個人跟個陌生人在一起確實挺讓人不放心的。
“我打電話告訴玄月。”
謝飛白想了想,道:“你告訴他,有事我們就給他打電話了,讓他先不要過去。”
鄭奇:“明白。”
不務正業的魔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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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喝點兒水,老...他們馬上就過來了。”徐夜把水放到茶几上,輕聲說道。
那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了句,“謝謝。”
徐夜對著她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他覺得還是等謝飛白過來跟她談比較好。
好在,她也沒有讓他們等太長時間。
10分鐘之後,謝飛白和白湫出現了。
徐夜一臉看到救星的表情看著她們兩個,確定徐夜沒有受傷後,她二人便打量起了徐夜帶過來的那個女人。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戴帽子的外套和藍色牛仔褲,不知為什麼,就算在房間裡她也沒有把帽子摘下來。
長髮亂糟糟的,看起來應該有些日子沒有打理過了。
雙眼通紅,這肯定是因為先前在車上哭過所以才會這個樣子,臉色蒼白的有些不大正常。但,總的來說,長的還不錯。
謝飛白和白湫進來的時候,她捏緊了手中的水杯。
“您好,我叫謝飛白,我們之前透過電話了。”謝飛白在她面前站定,輕聲說道。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你好。”她小聲回道。
見她開始說話了,謝飛白趁熱打鐵道:“需要我們幫你聯絡什麼人嗎?”
她抬頭看了看謝飛白,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謝飛白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她接著說道:“之前的事情,徐夜已經都告訴我了。我們可以幫你,但你得把我們不知道的那些告訴我們。”
她轉頭看向了徐夜,徐夜鼓勵她道:“沒關係,你說吧,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她喝了一口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捧著水杯抖了一下。
白湫戳了戳謝飛白,後者輕輕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急不得的。
她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終於開口了,“我叫苗韻音。”她首先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謝飛白點了點頭,這也算是個良好的開始。
接著,她看著謝飛白,驚恐道:“有人在跟蹤我。”
謝飛白想了想,問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她咬著唇低下了頭,謝飛白三人對視一眼,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她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呢?
“那您報警了嗎?”
她並未答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您認識那個人?”謝飛白問道,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聽了這話,她終於抬頭了,並且又開始流淚了。不過,這次,她沒有哭出聲就只是無聲的流淚。
白湫在謝飛白耳邊小聲說道:“那該不會是她男朋友吧?”
謝飛白皺了皺眉,然後搖了搖頭。要真是男朋友,她應該不會是這個反應。
“苗姑娘,那人跟您是什麼關係?”謝飛白直接問出了聲,他們猜測再多都沒有當事人一句實話來的方便。
苗韻音又抬頭看她,謝飛白看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上個月,我媽帶我去見了一個人。”她捧著水杯,輕聲說道。
這次,她沒有打斷她的話,耐心的等著她的下文。
“她根本就沒有告訴我,她是帶我去相親的。所以,我拒絕了那個男人。”說到這裡,她抬頭看向了謝飛白,帶著哭腔道:“那天之後,我就經常看到他,他還經常往我家裡和工作的地方送花。因為他,公司把我停職了。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可他還是陰魂不散。”
謝飛白想了想,問道:“這件事情您告訴您的母親了嗎?”
她慘然一笑,“我媽一心想要我嫁給她,她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冒昧問一句,您的父親呢?”
她一臉冷漠道:“他們離婚了。”
“抱歉。”謝飛白道,“我們可以幫您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您得知道,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苗韻音愣愣的抬頭看向了她,“你們是做什麼的?”
“我們會幫人處理一些事情,各種各樣的事情,您這種事情剛好也在我們的服務範圍。”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給你們錢,你們就會幫我解決...那個人嗎?”她看十分激動,水灑出來不少,把她的黑色外套都給打溼了。
“是的。”謝飛白點頭道。
她激動道:“沒問題,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
她回頭看了白湫一眼,白湫立刻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
苗韻音太激動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去想那個小小的口袋怎麼可能會裝下那麼大的一張紙呢?
謝飛白掏出了筆,裝模作樣的在紙上寫了一會兒。
待她停筆之後,她便將紙和筆都遞給了苗韻音。
苗韻音仔細看了一下那張紙,就是一份普通的委託書。
價格上面也已經寫好了,要五千塊錢,事成再付款。
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在委託人那一欄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了,您放心。”謝飛白微笑道。
她欲言又止的看著謝飛白,“您還有什麼問題?”
“你們可以把證據留下來嗎?我想讓我媽看清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想再有女孩兒跟我一樣上當了。”
“可以。”
“謝謝你。”
“不客氣。”
謝飛白接著又交給了她一張紙,“請把你的地址和你現在住的酒店地址寫下來,還有,麻煩你把鑰匙、身份證都交給我們。”
她倒是很爽快就把地址寫下來了,但是在交鑰匙和身份證的時候,她有些遲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說是不是?”
聽了這話,她毫不猶豫就把鑰匙和身份證交了出去。
日期:2019-07-11 0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