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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複式公寓客廳內，《山海》三駕馬車相對而坐，小明和老江正在仔細地閱讀著老方寫的方案。

“老方，你這個計劃很有意思啊！”果然如方向清所料，江道理對所有劍走偏鋒的方案都會很感興趣。“而且我覺得咱們可以雙向操作，也邀請一些虛擬偶像進入《山海》成為NPC啊！反正壽麻老大捏影子很有一手，讓他試一下唄，我還能把蜉蝣的殘魂拆分開丟進去，看看會不會有意外收穫。”

“老江，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明是非立刻反駁道：“蜉蝣前輩再怎麼說也是上古時期的強者，我們這樣褻瀆他，萬一被他的後人知道，肯定會被詛咒的啊！”

江道理好笑地瞥了眼明是非，淡定的回答道：“小明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蜉蝣殘魂，是在蜉蝣死後的殘軀身上凝聚出的無意識靈魂，恰恰是因為沒有人類的身體，才覺醒不出意識。所以蜉蝣殘魂，跟蜉蝣前輩根本是兩回事！我們這麼操作，其實還是在幫助一個殘缺的靈魂覺醒呢！”

方向清實在受不了江道理這種歪理，趕緊打斷了他。“不管是雙向還是單向，總之虛擬偶像計劃你們都同意對吧？”

“我有問題！”小明舉起了右手，像小學生一樣弱弱地問道：“萬一蕖她們不會唱歌跳舞呢？”

“噫~”老江立刻發出了噓聲。“小明你在開什麼玩笑，想想你自己的工作，你在祭祀的時候不跳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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