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等人立刻站起身來，個個衝他虎視眈眈。

常留燕一擺手說：“行了，常空都敗在我手上了，你們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

接著，常留燕低下頭去，衝著常空說道：“你咋回事，怎麼招都不出？”

這也是眾人所疑惑的問題。

常空躺在地上，整個人無比虛弱，聲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擠出：“我不是你的對手，出什麼招都是自取其辱。”

常留燕微微皺眉：“那你幹嘛還挑戰我？”

常空有氣無力地說著：“我想著，我捱了打，陳冬就不用捱了……現在，你可以放過他了吧……”

此話一出，四周眾人皆是一片沉默！

陳冬更是無比詫異地看著常空，他一直知道常空這位大哥很不錯，在內門中屬於一道不多見的清流，但常空能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也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這讓陳冬想起了黃執事。

曾經的黃執事，也是這般義無反顧地護著他。

看著常空殘破到極致的身軀，陳冬的眼睛都微微有點溫熱了。

“為一個小弟，值得嗎？”得知常空的用意，常留燕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不是小弟，是兄弟……”常空喘著氣說。

“你這也太……”常留燕嘆了口氣，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常空，最後只能無奈地道：“你就算犧牲自己，也未必救得了陳冬，我拿了別人的錢，就得為人家做事！”

常空似乎有些激動起來，剛想繼續說點什麼，常留燕又擺了擺手：“當然，也不能讓你白來這出，顯得我也太不近人情了。這樣吧，你這傷，差不多一星期就能好，到時候我再對陳冬動手吧，如果你還想阻攔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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