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因為太過籠統，使得這一奇術，好像是無所不能，能算盡天下一般，反而是讓人覺得捉摸不定。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這門奇術近乎於道，單憑人力運用起來，都是在逆天而行，動輒引發天譴。

所以，在傳說之中，運用此術者，都是藉助了一些先天之物，憑藉上面的先天痕跡，才能規避天譴，催動此術…

而能動用此術的，都已經是變成了傳說…

可是現在…

傳說發生在了自己眼前。

雷辰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看向長青真人的時候，還帶著幾分不確定：“那剛才那些符篆，都是在推演諸位掌門的行蹤？”

然而，長青真人卻是並不再理會他，好像是懶得回答這種太過於顯而易見的問題。

最後，雷辰還是轉換了目標，直接望向了林飛。

既然已經是展示出來，也就不算是什麼秘密了，林飛也不賣關子，乾脆承認了下來。

雷辰張了張嘴，才算是從不可置信當中，徹底確定下來，緊接著，便是深吸一口氣，行了一禮道：“剛才都是我見識短淺，林師弟不要見怪。”

對於這態度轉變，林飛也沒什麼驚奇，就算是換做自己，突然出現天演之術這種東西，也得好好驚訝一番。

畢竟，按理來說，這東西太過逆天，其中奧妙太多，能夠用出的，必定都是在術數一道上精研極深之人。

難得出現一次，那肯定得好好研究一下，其中有什麼道理，道個歉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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