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族瞭解實在不多,無從猜測弒君者究竟因為什麼在禁慾。但他感覺,弒君者的禁慾和蟬族那種努力不動心不動情的斷絕慾望不同,他只是因為某種原因,在忍耐,在忽視。
懷著滿腹的疑惑,亞當回到了餐館,癩皮狗竟然一直沒有走,就等在中間的大廳。聽說亞當回來的訊息,雄蟲們更是紛紛圍在欄杆上。
“弒君者讓你做什麼了?”癩皮狗強忍著急切問道。
“他……讓我給他讀了一會兒詩。”此刻亞當臉上的費解非常真實。
“讀詩?”癩皮狗也愣住了,完全沒料到會是這麼個答案,“別的呢?”
“沒了……”亞當這句話則是撒謊了。因為只是讀詩的話,他和弒君者可以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而要是說洗頭髮,癩皮狗就肯定要懷疑他能夠接受的和弒君者的距離有多近,那會嚴重暴露他的特殊之處。
癩皮狗對弒君者的風格也很是不解,但既然亞當沒有成功取悅這位頂級的角鬥士霸主,他也就放下心來,又敲打了亞當幾句就離開了。
雄蟲們對於亞當竟然能夠扛住弒君者的可怖念力,給弒君者讀詩,都感到了由衷的震撼和欽佩。其他雄蟲沒什麼表示,亞當精選的頭牌小隊倒是對他的訓練更加認真了。
“記住,進入蟲屌的速度一定要慢,太快了雌蟲也會感覺到疼,慢的時候他們才會感覺到舒服。”亞當如同老師一樣站在“頭牌小隊”面前,“要學會控制你們的尾勾,用進廢退,用的越多尾勾越靈活,只要你專心去控制,尾勾的靈活遠超你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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