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無缺，同樣也有著造物固有的“缺漏”之後，才瞬間想到更多。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從第二部特攝片上映，調查結果大出海雅預料，自己又拒絕了海雅的提議之後，海雅隱隱發生的變化。

這樣的變化，之前也有過，那時候他以為只是所謂的許可權提升，海雅投注了更多的智慧運算過來。

但是他現在細細思索，和海雅朝夕相處，卻又其實並不真實認識的這種特殊關係裡，海雅的變化，並不僅僅像是許可權提升。

亞當又沒有進行什麼研究，哪裡需要借用海雅的龐大計算能力，但是海雅的“人性化”，確實明顯提高了。

人性化，對，就是人性化！亞當若有所思地想，在法布林或許該稱為蟲性化。

海雅，每一次提升，如果只是更加聰慧，更加逼真，那還不算什麼。

但是就在剛才，他清楚感覺到，這個海雅，和之前的海雅，存在“性格”的不同。

想到這裡，他突然感到一陣戰慄，站起身來，往天空望去。

天空之中，有三個龐大的緊挨的月亮，但它們其實不是月亮，而是三座衛星城市，呈現球體形狀，表面分部成晶格狀，白天光輝隱隱，晚上則如同月亮。

它們，正是三大主腦的真正所在地，按照亞當理解，應該是主機或者伺服器之類的東西。

但是，裡面真的是冰冷的，伺服器一樣的東西麼？亞當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嚇到了，他搖搖頭，放棄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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