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生澀，靦腆，就好像他的臉部肌肉都不確定這個動作對不對。但是他的笑容又非常可愛，就像面相兇惡的大狗，小心翼翼地討好你，有種蠢萌蠢萌的感覺。

亞當感覺很愧疚：“你知道我剛才是在捉弄你吧？”

“我知道。”格羅點點頭，沒有一點意外，他緊接著解釋，“但是沒有關係，無所謂，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怎樣都行，怎么捉弄都可以。”

“為什么？”亞當看著他說出這樣的話，感覺非常可憐，又很可愛。

格羅低著頭，眼神不敢和亞當對視：“因為，感覺很好，我很高興，我知道你只是在捉弄我，也許是閒的無聊，也許是打賭，管它呢，謝謝你。”

他抬起頭，很認真地說：“謝謝你。”

說完他就關閉了全息屏。

亞當當然不能讓這次對話就這么結束，他連忙再次連線，看到了格羅有些不解的臉，他生氣地問格羅：“你關掉它幹嘛？”

“結束了，不是嗎？”格羅平靜地說，“還是你想再玩一會兒？”

“如果我說是呢？”亞當盯著他。

“可以。”格羅的語氣依然很平靜，但是亞當在他的眼神深處，看到了崩潰，他就這么盯著格羅。格羅越來越承受不了他的目光，他垂下頭，近乎呻吟般說道，“請別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很可悲。”

“你是挺可悲的。”亞當說，“你還是我的淫蕩小狗嗎？”

格羅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像是要確認什么：“是的，爹地，我是你的淫蕩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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