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頻頻回頭。

“……鬱嘉，你怎麼了？”程又楠剛剛在用另一個手機和父母通電話，結果吵了起來，沒注意到鬱嘉的資訊。

“哇啊啊……你……你嚇死我了……哇……”鬱嘉哭得傷心欲絕。

“……”程又楠拿著手機有點懵，又聽到對方真的很傷心，只好耐著性子問：“……你還好嗎？出什麼事了？”

“嗚……我以為……以為車禍是你……嗚……你不接我……電話……我……”鬱嘉抽噎，跑得太急嗓子痛起來說話斷斷續續的。

程又楠聽懂了，原來鬱嘉是在擔心他出事，他心裡有點震驚又有點感動，原來世界上有人這麼關心自己，連和父母吵架後的鬱悶也消散了。

“鬱嘉，別哭了。”

“嗚嗚嗚……”

“我剛剛在打電話，沒注意，對不起，以後不會了。”這是程又楠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和鬱嘉講話。

“嗚嗚……你嚇死我了……嗚……我妝都哭花了……嗚嗚嗚嗚嗚……”鬱嘉也不想哭，但是看著手上抹眼淚抹下來黑黑紅紅的一片，又哭得更傷心了。

“……”程又楠沒想到鬱嘉化了妝，想著小可憐兒一臉花貓，又紅鼻子皺眼睛哭泣的臉，差點笑出聲來，“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嗝……我……我在路上，剛剛下車去看你……不是，是看車禍的地方……”鬱嘉哭到打嗝，慢慢回覆對方。

“好，你別動，找個地方好好坐著，我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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