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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笑了笑，再說道：“所以這案子的難度，我們彼此應該有共識。”

“對了，首先說明，我們為民偵探社的宗旨。”

“是查不出來，分文不取！”

包先生再度愕然：“查不出來，分文不取！你說真的？”

柯凡用力點頭：“真的？”

柳如茵也愕然：“哥，你瘋了？”

“查案不需要成本嗎？”

“來來回回，出行交通，都需要錢吧？”

“還有其他各種成本吧？”

“而且，這案子很有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你這樣不是……”

柯凡對柳如茵笑了笑：“沒事。我有分寸。”

柳如茵看著柯凡的眼神，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

包先生也點了點頭，道：“酷。”

“查不出來，分文不取！”

“厲害，大氣！”

柯凡搖了搖頭：“不用戴高帽。”

“雖然查不出來，不收錢！”

“但查出來真相之後，是什麼樣的價格！”

“我們必須要先談一談！”

包先生也點了點頭，為難地道：“應該的。”

“只是，不知道，這價格是怎麼樣？”

“如果太高的話，我可能也付不起！”

柯凡沉吟了一下：

“看你剛才談到你女兒，哭得這麼傷心！”

“我就當做一個好事吧！”

“你開個價吧。”

“如果我查出來，你能給多少！”

包先生掏出自己的卡，道：“我這卡里，只，還有三萬塊錢！”

“是我僅剩的所有積蓄了！”

“之前小圓死的時候，那輛車，還跟著撞死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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