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其他人都先行離開了,只有華真行和沈四書這兩位正副組長還留在公寓裡。華真行給沈四書倒了一杯酒,這還是瓦里希的存貨,笑著說道:“看你剛才的反應,我好像並沒有完全說服你。”
沈四書:“你是組長,我是副組長。我尊重你的決定,但還是會保留意見。”
華真行:“這跟組長、副組長沒什麼關係,誰做事情都得講明白道理。今天是我們處理別人,假如哪天換成了別人處理我們呢?”
沈四書:“華總導是本地人,就是在這裡長大的,他們也是在本地拉起來的隊伍。你有護犢子的心態,我可以理解,但我還是有不同意見。你想庇護那十幾名戰士,我也知道事出有因,他們心裡也有氣,嚴肅處理軍需官,就是讓他們順這口氣。但是我仍然認為,也應該嚴肅處理他們,我針對的並不是這十幾個人,而是要讓全軍指戰員、全社會群眾都看到,無論是誰,犯了錯就要受到處分,這才能保證新聯盟軍紀律嚴明的形象。”
華真行也端了一杯酒坐下道:“那名軍需官,東國語名叫班樹高的那位,曾經是社群活動的積極分子,看了街頭演出的話劇主動應徵入伍,時間是三個月前。他到現在仍然覺得自己有點冤呢,並沒有貪汙一分錢、也沒有一樣東西是自己留下的,只是讓熟悉的戰士們多拿了一些,怎麼就會受到這麼嚴厲的處分?莫棄去問他的時候,他倒沒有說這些,只說自己已經意識到了錯誤,但莫棄還是能看出來,他仍然有點懵,而且還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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