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丸子是一口都不給他。時常也會做些徐宴不能理解的舉動,但事實到最後,她都是對的。
第四日,徐宴終於好多了,但他傷著的那條腿卻還是不能使勁。
丸子摸過他的腿,沒傷著骨頭,估計是擰著筋了。
不過她便是能看出來也不能說出來,只整日裡憂心忡忡地嘆氣。時常危言聳聽地表達她的恐懼和無知:“唉,宴哥,你不會是瘸了吧?”
本來就有些擔心的徐宴:“……”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宴哥若是瘸了,科舉怕是就不能參加了吧?”丸子那叫一個驚慌,“我可是聽說,入仕的官員是手腳齊全,品相端正。傷了一根手指頭,都是要被查出來的……”
徐宴:“……”
被丸子這麼一恐嚇,連不太懂的徐乘風跟著擔心得臉都擰成一團。他一直以來都覺得父親將來是要當大官的,若是父親殘了,當不成大官,那可怎麼辦?
心裡害怕便時常盯著徐宴不能使勁的腿看,母子倆那叫一個恐懼。
徐宴:“……”
丸子每日狀似憂心地散播著恐懼,終於到了腿瘸也得出發的這一日。
即便是腿瘸,趕車的人也還是徐宴。丸子用她的迷茫和無知,讓徐宴明白,趕車這種需要智慧的活計是離了他就不行的。
徐宴於是只能身殘志堅地堅持趕車,往下一個地方去。
範縣在錦州的中間,離州府並不算太遠。騾車不緊不慢地走了將近半個月,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因著早有先生引薦,縣官的舉薦信和路引,一家子進城也十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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