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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趕著驢車回到村子,車上坐著薛嫿,以及從縣城裡請回來的木匠,驢車經過村口那株大榕樹時,坐在樹下做著女紅聊著八卦的一群婦人都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婦人朝薛嫿道:“畫妮兒,你三叔昨晚又去爬你家的牆了,結果不知道咋搞的,身上被戳出來好些洞,血流了一身,何大夫說他已經不行了。”
原本人要死了,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但薛老三做的事又並不值得同情,甚至還透著一種喜劇效果,所以婦人說起來時表情也是挺詭異的,想笑卻又得憋著。
薛嫿聽了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幾分解氣,面上卻露出驚訝神色,“怎麼會這樣?”
其實已經猜到了幾分。
等回了家,她將院門開啟,將木匠請進去。
說是木匠,其實只是鋪子裡的一個學徒,畢竟修理門板這種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事情,也用不著大師傅出馬。
學徒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面色微黑,性子比較沉默,也不多話,進來也沒到處亂看,拿了工具箱就開始幹活兒。
裴寂將驢子系在院子外面那棵柿子樹上,讓它自個吃著草,車板卸下來拖進院子裡。
薛嫿到陷阱邊看了看,見到裡頭的木刺七倒八歪,染上了斑斑血跡,挑了下眉。
再看牆根下的荊棘,不禁吃了一驚,倒不是因為它們的生長速度,而是……它們表面居然變成了一種暗紅色,尖刺則黑得發紅,彷彿吸飽了血般,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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