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又閉上眼睛。
砰砰。
又是兩聲。
接著是一連串桌椅倒塌聲。
白梨現在可以確定,腳步聲來自於頭頂,已經是大半夜,夜深人靜,這人鬧起動靜來卻是囂張得很,一點也不怕會觸怒熟睡的旅客。
閒事莫問,閒事莫擾。
她把被子卷得更緊,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白梨膽子不算小,大半夜看恐怖片沒有壓力,還覺得很應景很刺激,看完後倒頭就睡,不會後怕,也沒有任何心理陰影。
但那是文明和諧的三次元社會,不沾染半點血腥色彩,和這個劍光飛馳、兇器漫天、時不時還來一場大屠殺的修真界截然不同。
所以她現在只能把自己裹成一個鵪鶉。
四季如春的蒹葭渡,連子時的夜晚都暖如春夜。裹得太緊,她又熱又悶,呼吸不暢,偷偷探出頭來吸了口涼氣。
那扇映滿月光的窗戶,濺上幾點深色,像雨水打溼窗戶紙的痕跡,逐漸暈開。
白梨輕手輕腳地下床,靠近之後才發現,那不是什麼雨點,而是暗紅色的血跡,像下了一場血雨似的,淅淅瀝瀝地打溼窗戶。
她從頭涼到腳。
這不是最恐怖的地方,因為她很快發現,有一條倒掛的人影懸在窗外,兩條細細長長的手臂垂下來,左右搖晃。
越是好奇,越是忍不住想窺探;越是詭異,越是忍不住想靠近。
白梨入坑第一部恐怖片的時候,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那之後便身經百戰,百毒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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