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說道:“其實左武衛並不適合你,也不適合施展你的才能。”
薛仁貴低聲說道:“離開涇陽之後我就知道,很多事情就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
高句麗一戰之後薛仁貴是按照陛下的旨意來到左武衛的。
這一切也確實是陛下的意思。
薛仁貴又說道:“旨意就是這樣,你無法去反駁它,也不能決絕,它根本不會在乎你心中所想。”
蘇定方苦澀地笑了笑,“很少有人會這樣說,很多人收到陛下的旨意都會很高興,何況是封賞。”
說話間,蘇定方頓了頓有一種從來沒有的念頭在心裡萌發,他低聲說道:“確實就像你說的這樣,它根本不會在乎你心中所想,你也不能拒絕它。”
要說涇陽護衛隊和左武衛的區別,在左武衛一切都要服從命令辦事。
這些日子以來薛仁貴越發清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之前一直說不上來,現在心中莫名有了一種感覺,在涇陽護衛隊和左武衛相比那種不一樣的感覺就是公平。
在左武衛一切都要聽從上級將領,但是在涇陽反而眾人都是平等的。
尤其是在長安,這種上下級間的壓迫感會更加地明顯。
習慣了在涇陽的日子,在衛府軍中這種感覺很明顯。
這種莫名又強烈的階層讓人很不舒服。
再看其他人似乎都能夠很快融入其中。
魏徵給李世民清查田畝的奏章一時間沒了訊息。
李世民像是沒有看過這份奏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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