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說道:“味道不錯吧。”
魏徵點了點頭,“都說你們涇陽的食物堪稱一絕,名不虛傳。”
許敬宗又說道:“只不過這個包子已經涼了,要是熱乎的包子吃起來會更好。”
魏徵不再說話,目光看著前方。
說是歇腳,魏徵也沒有要下馬車的意思。
既然魏徵不說話。
許敬宗也非常懂事地保持沉默。
馬車行進了半日,到了傍晚時分這才到了洛水。
近日的修路已經到了收工的階段。
不少人開始陸陸續續回家,還有一些農戶正在收拾著工地。
許敬宗對魏徵說道:“就是這裡了。”
魏徵走下馬車,“老夫自己看看,你不用陪著。”
許敬宗笑著點頭。
馬車的馬伕見魏徵離開之後,小聲說道:“許頭兒,我們對這個鄭國公未免有些太客氣了。”
許敬宗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說道:“都是長安令吩咐的。”
馬伕也是許敬宗的人,一直以來跟著許敬宗打聽訊息的。
長安有很多馬伕,有不少人出門喜歡坐馬車,就會叫一輛馬車出行,作為馬伕可以聽到人們在馬車上議論的話語。
馬伕的行當也是一個訊息來源。
大多數馬伕都可以聽到很多別人聽不到的訊息。
人們也不會太過防備。
當然了,自家有馬車的也只有權貴。
一般人家養不起一輛馬車,還要常年僱傭一個馬伕。
魏徵走在工地,路面正在夯實,大石板已經放在一旁準備鋪設了。
找到了一個正在打掃工地的農戶,魏徵開口說道:“這位兄弟,你為何在這裡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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