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這個一說上官儀也尷尬笑了笑。
段綸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我又頭暈了,要去歇歇,怕是臥床十天半個月起不來。”
上官儀也說道:“對了,還煲著熱湯,怕是要糊了。”
說完兩人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王鼎愣在原地許久,看著兩個人快步離開又看向李正。
李正說道:“不得不說這兩人的命挺硬的。”
只好長嘆一聲,王鼎低聲說道:“長安令到底是何意?”
李正頷首說道:“這兩位暫時不會入朝為官,當然陛下若要賞賜,賞賜別的也行。”
王鼎看著李正說道:“長安令,老奴心裡一直都把長安令當作忘年交的朋友。”
“我也是。”李正搭著王鼎的肩膀說道。
“既然是朋友,老奴想和長安令說陛下很在意這件事。”
“我也當你是朋友,可你設身處地為我想一想,我該不該把段綸和上官儀給出去。”
許敬宗安靜地站在一旁,有這麼一剎那感覺到李正身上多了一些奇怪的感覺,或者說以前沒有感覺到李正的這種咄咄逼人,現在的李正可以和當今陛下叫板了吧,換個說法就是現在的李正可以和李世民談條件了。
王鼎低聲說道:“長安令真要做到這一步嗎?”
眼前是一群正在玩耍的孩子,李正說道:“拆橋的皇帝不少,兔死狗烹,唇亡齒寒,有些事情變了就是變了。”
點了點頭,王鼎知道自己現在不好再多說什麼。
如今長安的言論對段綸和上官儀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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