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茶壺，李正家裡總有一些很奇怪的傢俱，像是茶壺為何要有這麼長的茶嘴。

給李正和李世民倒上茶水，王鼎依舊安靜地站在一旁。

一個陛下和一個駙馬，關於吐蕃的未來很有可能會在這個飯桌上定下來。

李世民觀察著李正的神情，“祿東贊視你為生死大敵，你覺得你去信之後，他會來長安？來涇陽？甚至見你？”

李正接過王鼎遞給來的茶水說道：“西突厥不僅在打吐蕃，還攻打了玉門關，陛下很想找突厥人算帳吧。”

李世民點頭，“朕當然不能讓邊關將士的血白流。”

李正喝下一口茶水又放下茶杯，“那就對了，祿東贊沒什麼城府，松贊干布肯定明白這個順勢而為這個道理，如今波斯自保都難，能夠救吐蕃並且有這個實力的就只有大唐了，你說他還能找誰。”

李世民還是點頭，“你接著說。”

“如今的情況是吐蕃要面對的是一場覆蓋整個北方防線的大戰，這場仗要打多久鬼知道，喜好掠奪的西突厥人已經瘋了，西突厥的國師已經死了，野狗沒了繩子的束縛，它會咬死很多人。”

房間裡，安靜了許久。

李世民像是在思考。

李正依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水。

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

李世民低聲說道：“若是吐蕃會向中原求援，朕可以得到什麼。”

“還什麼都沒有確定。”

李世民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帶著王鼎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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