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默兄要是這麼幹,你家老貨怕不是要把你掛在樹上抽。”
“抽完之後,某又是一條好漢。”
李正勸說道:“長安不遠還有一些寺廟倖存,處默兄要是想幹,在下可以先向大理寺報備一聲,處默兄要是覺得還不盡興,可以打殘幾個和尚適當加刑,豈不美哉?”
“你也支援某這麼幹對不對。”
“不是的,處默兄難道聽不出來我在說反話嗎?”
“話還能反著說嗎?”
有時候人與人溝通就是就這麼尷尬。
有時候你和他講道理吧,顯然沒什麼用。
想要和他講哲學吧,也容易在哲學中窒息。
和他講身體健康吧,和古人聊微量元素與膳食平衡,好像也不頂用還容易一瀉千里。
有道是在沉默著爆發不如在沉默中死亡。
簡而言之多說無益。
李正尷尬地笑笑又問道:“處默,你家是不是認識很多朝中的將領。”
“那是自然。”程處默點頭說道。
“認識多少?”李正又問道。
“還行吧,軍中有臉面的將領,我程家哪個不認識。”
李正接著說道:“邊軍呢?”
“邊軍?”程處默想了一會兒說道:“你打邊軍的主意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有一門生意需要你們幫忙,當然要瞞著一些人和官吏。”
“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程家能幫上忙的一定幫你。”
李正搖著手中的鵝毛扇給程處默倒上一杯茶水,“不用著急,處默兄可以先喝一碗水。”
注意力放在李正屋子裡的東西,程處默疑惑問道:“你這畫的是馬車?馬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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